寻找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——《先生》观后感

时间:2024-09-06 04:19 人气:0 编辑:春暖旅游网

寻找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——《先生》观后感

       2005年温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,钱老曾发出这样的感慨:”回过头来看,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,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,能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。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?” 时隔15年,振聋发聩的“钱学森之问”似乎还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,恰巧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名为《先生》的纪录片,感觉深受启发。

       “先生”这个称谓在当代社会是可以泛称全部男士的,而在古代称别人先生又向别人学习的意思,正所谓“达者为先,师者之意。”然而在民国时期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的背影是我们民族的正面。让这一个称谓成为一种修为,更是一卷隽永。纪录片开篇的这段文字让我感触颇深:“如果说民国是最近的春秋,先生犹如华夏的背影,渐行渐远。民国的学者、政要、作家、名士,纵有诸多称呼,终不及‘先生’二字来的亲切且大气,可以俯身可以仰望。先生,几千年的敬语,也被冬烘过,也被秋杀过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,我们这代人上学时,私塾和学堂已远,戒尺和鞠躬已远,破四旧里,先生落魄;三十年后的市场化中,先生贬值或被作价。教育大景,江河日下入大坝,蓝天白云走黄沙。百年国史已有镜鉴:教育盛,虽战乱纷争仍人才辈出、民力丰沛、国体向上;教育衰,纵四海升平也社会浮躁、未来迷茫、振兴乏力。教育,国之命脉,而先生又为教育之魂魄。”

       放眼当下,最大的感觉是找不出几个真正在做学问和做人上没有争议的“大家”,普遍感觉国人缺少一种骨气和脊梁。爱国之心是有的,但缺少些改变社会的能力和底气。毕竟现在的孩子们看的是各类快餐文化,崇拜的大都是娱乐明星。连这几年大火的古风和国潮,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穿着打扮或者是对美学的研究上。走进博物馆,传播古诗词等等文化活动仅仅只停留在欣赏阶段。现在的学校能听到的只有一种声音,鲜少能有对学术问题的激烈讨论。

       看完纪录片,给我最大的感觉是这些民国的先生们都是先做人再做事,他们都将“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”看的极为重要,比如马相伯在及其困难的时候都选择不接受西方教会的资助——将震旦大学改办为一所教会学校。比如梅贻琦在赴台湾后,顶住当局压力坚持小规模教学,从原子科学研究所一步步办起台湾新竹清华大学。规模远小于北京清华,世界排名却在其之前。他们坚信办大学教授学生知识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要培养学生们自由思考的能力和做人的德行。在那个飘摇动荡的年代,学习和办学条件都极其有限,很多学术成果都在战火中被毁,但整个社会兼容并包、学问自由,造就了那个时代无比开放的学术氛围。“民国的教育是有理念有方法的,教育家说话是顶用的。战时教育平时看,民国政府不但没有削减教育经费,还有所增加。那些年,前方战时死拼,后方师生苦读,师生们知道每一寸学习光阴都是前方将士用血换来的。每当逃难到一个地方,只要空袭刚结束,学生们就搬出小板凳上课——在那种苦难的环境中,‘先生’就凸显出来了。”“先生更像是一面镜子,以当年的教育腰板,折射出我们的跛足。”现在又有几个年轻教师真正能踏踏实实心甘情愿的做学问呢?有多少年轻人能将成为老师,投身教育事业作为毕生志向呢?

       胡适曾告诫学生:“现在有人对你们说‘牺牲你们个人的自由,去求国家的自由’。我对你们说:争你们个人的自由,便是为国家争自由。争你们自己的人格,便是为国家争人格。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来的。”这部纪录片正本清源,讲述着先生们的善良、焦虑和无奈。民国先生的家国情怀,是一种骨子里的儒雅和端庄,是“授人以渔”的方法和方向。那一辈人心无旁骛、天高云淡,既有中华“仁义礼智信”的学养,又受西方“自由、民主、博爱”的熏陶。愿我们可以追随着先生的背影,仍怀有理想,开风气之先,不坠青云之志。

电影终极胜利观后感与感言

电影终极胜利观后感与感言

电影终极胜利观后感

影片改编自真实故事,讲述奥运冠军李爱锐在二战期间甘愿放弃平静优越的生活,来到正遭受日本侵略的中国;他在中国结识徐牛,二人机智巧妙地对抗日本侵略者,救护了一大批被日军关押在潍县集中营里的各国战俘。

正是这样一个并不为大众所熟知的故事,却让告别电影界二十年的香港老牌导演冼杞然再度出山。此次为还原历史,冼纪然辗转天津、潍坊、英国、加拿大多地采集素材,先后访问了数十位潍县集中营的幸存者和有关历史学家。冼杞然表示:“因为这个题材很沉重,很多东西需要调研,所以我处理题材的时候非常小心,我希望把这个事情真实地反映出来。”他还远赴加拿大访问了李爱锐的女儿,从中搜集到更多未被人知的第一手珍贵数据,为剧本创作以及摄制奠下坚实的基础。

电影终极胜利观后感

“他们应可振翅高飞,为展翼的雄鹰;他们应可竞跑向前,永远不言疲累。”

这是一座墓碑上的铭文,献给墓中的不屈的灵魂——李爱锐,他原名叫EricLiddell,是一位出生在天津的苏格兰短跑名将,夺得过奥运会冠军;他也是一位优秀的教育家,在天津的一所中学里当了近20年的教师;他更是一位不屈的斗士,在被日军囚禁于集中营之后,从未屈服于肉体和灵魂的折磨,始终保持着奋斗的品格,遗憾的是,在抗日战争行将胜利时,他却因脑瘤而逝世于日本集中营。

在1981年,李爱锐的传奇人生被拍成了电影《火的战车》(Carrosdefuego),讲述了他的前半生,并获得1982年第54届奥斯卡金像奖包括最佳影片在内的四项大奖。

在2016年,李爱锐的后半生故事,则有华语著名导演冼杞然经过十年的精心打磨,被隆重搬上大银幕,这便是战争电影《终极胜利》(TheLastRace)。

在《终极胜利》中扮演男一号李爱锐的,是来自好莱坞的著名演员由约瑟夫·费因斯,他因《莎翁情史》、《兵临城下》等一系列影片而被国人熟知,由英国演员出演同为英国人的李爱锐,是毋庸置疑的形神兼备,参演影片的还包括内地著名演员窦骁、台湾英俊小生涂世旻等等,影片以细致的笔触,真挚的感情,带领观众共同走入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。

《终极胜利》的故事,由李爱锐在中国授课开始,直至他被冲撞入学校的日本人抓捕,关入集中营成为人质,故事才缓缓展开,那是一段漫长的岁月,日军的凌辱,中国民众的救济,在一堵高耸的电网墙之间,发生了很多惊心动魄却感人至深的故事,但历史不是歌功颂德,李爱锐也不是万能之神,在与凶残的日本军人的抗争过程中,他被殴打,被关押于露天的猪笼,被禁食禁水,受尽折磨,而生病之后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治疗,最终命丧于侵华日军的深牢大狱,全片的悲剧色彩,是对法西斯战争的强力控诉。

关押李爱锐的集中营于在山东的潍县,就是今天的潍坊,这里盛产风筝,在影片《终极胜利》中,透过集中营狭窄的天空,也能经常看到鲜艳的风筝在高高的天上飘,那是对自由的向往,但也是对自己的牵绊,一颗颗渴望自由的心,却在法西斯侵略者的残暴下,无处安放。当然,影片并没有正邪分明的对各方人物进行符号化的描述,无论是被关押的国际友人,还是施暴的日本军人,以及来回往复的中国民众,特别是以徐牛父子为代表的周边百姓,莫不性格鲜明,经得起推敲。

影片的舞美置景非常写实,无论是巍峨高耸的教堂,还是逼仄阴暗的牢房,以及众多的室外场景,都得到了真实的还原,在影片中看起来质感十足,再加上全片故事所饱含的悲怆与奋斗,不屈与抗争,无不闪现着人性主义的光辉,因此说《终极胜利》是一部二战题材的史诗片,也并不为过,毕竟这是一部根据真实的历史事件改编,由国际阵容担纲、主创精心打造的战争电影。

《终极胜利》的.筹备历时十年,期间导演冼杞然一直在搜集资料和构思创作,为了最大程度地还原电影的真实性,多次前往加拿大、英国等地寻访生还者并搜集相关资料,还长期在潍县集中营观看纪录片,体验生活,影片在中国、加拿大、美国、英国等地实地拍摄,浓缩到影片中,是一段厚积薄发的抗争历史,而本片的配乐,则有来自香港的音乐家鲍比达担当,影片中沉郁的音乐,配合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背景,却是一群被放逐于集中营的禁锢灵魂,给观众带来巨大的视听震撼,

《终极胜利》虽然没有将镜头投向正面的战火阵地,但其所聚焦的,是另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战争,与日军的斗智斗勇,与日军的赛跑竞技,李爱锐以一个饥肠辘辘的血肉之躯,永远的挺立在了恍若人间地狱的集中营,影片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系列类似题材的故事,比如《辛德勒的名单》,比如《美丽人生》,比如《囚车驶向圣地》,比如《裸露在狼群》……而本片的主演约瑟夫·费因斯,与《钢琴师》中的阿德里安·布洛迪,也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,无论是境遇,还是造型,那些单薄到令人心痛的骨瘦如柴,恰恰更坚强的书写了一个大大的“人”字,鼓舞着我们一直的前进之路。

任何时候,再残暴的敌人,即便摧毁了我们的肉体,也不能打败我们的精神,因为只要意志尚存,终极胜利必将属于坚强的我们。

最后安利下本片的主题曲,由鲍比达创作,香港著名歌手叶丽仪演唱的《笑着离去》,让她,为我们的英雄李爱锐,再一次唱起安魂之曲,愿逝者永安,世界永远和平,再无灾难与战争:

多身不由己纷乱世界里

挣一丝空隙用力的呼吸

熬过了梦境又一个晨曦

在黑暗中告诉自己此刻正黎明

踏杂的蹴音消失尘烟里

撑着一口气要生命继续

血泪不足惜愿可歌可泣

颠沛流离庆幸一路同行曾有你

养育我的绿色大地

你可知道

我用最切慕的心呼喊你的名字

然后悄悄笑着离去

电影终极胜利观后感

这是一座墓碑上的铭文,献给墓中的不屈的灵魂——李爱锐,他原名叫EricLiddell,是一位出生在天津的苏格兰短跑名将,夺得过奥运会冠军;他也是一位优秀的教育家,在天津的一所中学里当了近20年的教师;他更是一位不屈的斗士,在被日军囚禁于集中营之后,从未屈服于肉体和灵魂的折磨,始终保持着奋斗的品格,遗憾的是,在抗日战争行将胜利时,他却因脑瘤而逝世于日本集中营。

在1981年,李爱锐的传奇人生被拍成了电影《火的战车》(Carrosdefuego),讲述了他的前半生,并获得1982年第54届奥斯卡金像奖包括最佳影片在内的四项大奖。

在2016年,李爱锐的后半生故事,则有华语著名导演冼杞然经过十年的精心打磨,被隆重搬上大银幕,这便是战争电影《终极胜利》(TheLastRace)。

在《终极胜利》中扮演男一号李爱锐的,是来自好莱坞的著名演员由约瑟夫·费因斯,他因《莎翁情史》、《兵临城下》等一系列影片而被国人熟知,由英国演员出演同为英国人的李爱锐,是毋庸置疑的形神兼备,参演影片的还包括内地著名演员窦骁、台湾英俊小生涂世旻等等,影片以细致的笔触,真挚的感情,带领观众共同走入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。

《终极胜利》的故事,由李爱锐在中国授课开始,直至他被冲撞入学校的日本人抓捕,关入集中营成为人质,故事才缓缓展开,那是一段漫长的岁月,日军的凌辱,中国民众的救济,在一堵高耸的电网墙之间,发生了很多惊心动魄却感人至深的故事,但历史不是歌功颂德,李爱锐也不是万能之神,在与凶残的日本军人的抗争过程中,他被殴打,被关押于露天的猪笼,被禁食禁水,受尽折磨,而生病之后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治疗,最终命丧于侵华日军的深牢大狱,全片的悲剧色彩,是对法西斯战争的强力控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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